用思考代替發問

※架空有
※再次提醒，此篇是骸綱向喔
 

　　『……綱……』

　　是誰？

　　『綱……吉……』

　　你，到底是誰？

　　『喔呀喔呀。』

　　『綱吉你……』

　　你，到底對我說了些什麼？

　　驚醒。

　　被自己的夢嚇醒，夢境裡白茫茫一片霧伸手不見五指，不管綱吉怎麼走就是找不到方向。在夢境裡聽到一個好聽的男聲，聲音好輕柔。但感覺帶點悲傷的感覺……對於侵入自己夢境的人，為什麼會對自己有這樣的感覺呢？

　　坐在床上的綱吉努力回憶方才的夢境，那個聲音的主人，是怎麼樣的人？雙手輕抓緊被單，努力想找出一個方向好讓自己找到答案，卻因為第一次被自己的夢驚醒而不太能集中精神。恩，不對……這，是第一次了……嗎？怎麼，會有一股熟悉的感覺？

這感覺到底是……

　　「早安，十代目，您醒了嗎？」獄寺一句道早安的聲音把正在深思的綱吉拉回現實中。「看到十代目漸漸的恢復元氣真是太好了！應該最近幾天醫生就可以幫十代目首領辦理出院手續了！」興奮的和綱吉聊天，看上去獄寺是滿懷期待的。

　　「恩，恩……」暫時搞不清楚狀況，綱吉只好點頭應付。但其實，獄寺已經不想在聞到醫院消毒水的味道了，每當走進醫院的霎那、那味道，消毒水的為到撲鼻而來，不得讓自己接受十代目變成這樣的這項事實！

　　咬牙。

　　「獄寺……先生……？」看到這情景的綱吉，嘗試著換回獄寺的意識。

　　「十分抱歉，十代目有什麼吩咐嗎？」驚覺到自己分神了，趕緊拉回自己的意識。

　　「獄寺先生你沒事嗎？」擔心會不會是因為太長跑醫院來探望自己的關係，而造成獄寺先生的精神狀況不佳。

　　但也難怪，自從綱吉醒過來之後，雖然不用一整天守候在綱吉的病床旁邊但獄寺卻是照三餐固定的出現在病房裡，從沒有缺席過。

　　「對了，我可以方便問一下獄寺先生一件事嗎？啊，只是我怕這件事說出來會麻煩到獄寺先生，我看還是不要說好了。」不知道問他是否能知道答案。「十代目請您不用這麼客氣，那麼想問我什麼事情呢？」不怎麼習慣綱吉稱呼自己時在尾巴加上「先生」這兩個字。

　　「真的可以嗎？」

　　「十代目可以盡管說沒關係的。」

　　「就是，我今天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裡面有一個成熟男生的聲音。」綱吉開始說出他今早所做的那個夢。「那十代目還有夢到什麼嗎？」聽到綱吉這樣說，里包恩所擔心的事情似乎已經發生了！

　　「夢裡面都是一片白霧，然後他好像在對我說話，但很斷續所以我並沒有聽得很清楚……然後我就醒了。」

　　「就這樣嗎？」獄寺低下頭開始緊握拳頭。

　　「恩，就這樣。不過說的這麼簡短，好像也幫不上什麼忙吧。抱歉。」綱吉不好意思的搔頭對獄寺微笑了一下。

　　「不會的，十代目請不用擔心，應該只是十代目想太多了。」不能告訴首領，因為里包恩已經下了禁令。

　　『不准跟阿綱說起有關於六道骸的任何事情。』里包恩的禁令。

　　『為什麼要這麼做？』眾人疑惑的詢問里包恩。

　　『還有，也不准對六道骸說起阿綱對我們所有人失憶的事情。』再一項。

　　『但是……里包恩先生！』獄寺不苟同。

　　『聽就是了，到時後你們也就會知道我要你們這樣做的原因了。』語畢，接下的幾分鐘都是一片死寂。想要提出的疑問，都必須被迫往肚裡吞。

　　到底是什麼原因？

　　而且首領和六道骸的關係，里包恩先生你不是也知道的嗎？

　　「那個，請問……獄寺先生，你還好嗎？」

　　看到獄寺低著頭好像在想什麼事情，雖然綱吉覺得他不應該過問，但是看到獄寺表情有點不太對勁，決定稍微開口詢問獄寺的狀況。

「沒事的，十代目請您放心。最近幾天的休養有沒有讓您的身子好點了？」

　　決定暫時不讓首領知道。

　　只要里包恩先生的禁令還沒解除之前。

　　但自從這個禁令下來之後獄寺總覺得，里包恩先生這樣的做法，會是個錯誤的選擇。但獄寺選擇隱忍，深知自己沒有太大的能耐能夠與里包恩先生做反抗。

　　「恩、恩。託大家的福，已經感覺好多了，而且醫生也說以這樣的復原速度最快這兩三天內就可以出院回家休養了。」

　　「這樣啊，我們都很期待十代目的歸來。不過還是希望十代目還能夠繼續好好的休養，別擔心太多。」

　　「恩，謝謝你喔獄寺先生。每天一直來探望我，要多注意身體別累壞喔。」給了獄寺一個如冬陽般的笑容。

　　「十代目不用擔心。今天有個重要的任務要執行所以不能久留，還請十代目好好的休息！」

　　「我會的。」

　　待獄寺離開病房後，綱吉開始呆望著天花板，想著剛才的夢境。

「還是覺得，那夢境有股很熟悉的感覺……」繼續望著天花板發呆，經過一番思考後綱吉決定躺回病床，看能不能再次的夢到那個夢境。

躺在床上，綱吉也說不出來為什麼自己會決定要再度回到那個夢中，只是有股莫名的感覺，告訴自己一定能夠再回到那個夢。但成功的機率連綱吉自己也說不準……最後決定照著自己的感覺走。翻來覆去之後，綱吉終於再次的進入夢鄉。

　　只要是他，要再次見到，也不是困難的事情。

　　夢裡，又是白茫霧一片。

「果然，又來到這個夢裡了。」決定照著自己的感覺走果然沒錯，只是綱吉迫切想要尋找的那聲音，似乎沒有跟著一起出現。

「綱吉怎麼決定再次回到這個夢中呢？」好聽的聲音從綱吉的身後傳來，綱吉轉身尋找那聲音，卻發現找不到任何一個人的身影！「綱吉在找什麼呢？」好飄渺的感覺，你，在那裡？

「你是誰，你在那裡？」決定將自己的內心話語表達出來。

　　「可以告訴我嗎？」綱吉再次的對著霧中吶喊。

　　沒有回應。

　　在綱吉發問完之後那聲音就在也沒有出現了，但是……這陣陣傳到自己胸口的痛感，是怎麼回事……而且，痛的自己好想哭！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想要努力理清這種感覺從何而來，這不是自己的感覺，難道……是你的嗎？這些想要傳達讓我知道的感覺，都是你的嗎？

　　瞬間，綱吉像是被點了穴般佔在原地不動，臉上的表情從震驚轉變為疑惑。

　　『這些感覺，是因為誰造成的？

　　傳達給我的這些感覺，是想要向我表達什麼？

　　好痛……這些都是你所承受的痛苦嗎？

　　我可以解釋成，這是在像我求助的意思嗎？』

　　太多、太多的問題想要詢問，但是綱吉的內心卻有一股聲音在警告自己：『不要問。』

　　強大的聲音讓綱吉欲言又止，或許傳達這些感情的人只是一時的吧！決定方才想到的問題全部拋到腦後。

　　漸漸的，綱吉感覺到身體好沉重。睡意開始襲來。

　　慢慢的，闔上眼睛。

　　「好好的睡吧，綱吉……」

　　夢裡遇到的那到聲音，最後再次的傳達出自己的哀傷。

　　還能夠有下次的相遇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