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有
「這是……什麼味道?」年紀尚小的骸不知道這是什麼味道。
『這個味道,難道是?』這個味道對於綱吉萊說,是在熟悉不過的了,這是血腥味。
樓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綱吉決定下樓去看個究竟。
走過長廊,來到大廳樓梯,印入眼簾的是……僕人們的屍體。
『唔噁……』即使沒有人看的到綱吉,但是綱吉的五官的感覺卻沒有消失。
這種場面,完全沒有經歷過,強烈的反胃感竄然而生。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個聲音?
尋找聲音的來源,看到滿身是傷的骸的母親。
「為什麼呢,沒有為什麼呢。」
「白蘭──!」
『白蘭?』真的是那個「白蘭」嗎?
綱吉快速的看向她所怒吼的方向,而站在自己身後的正是骸的母親口中所說的白蘭。
『好像!』
不只那頭白髮,左眼下方的倒三角刺青,那面貌……都跟自己在未來所見過的白蘭一模一樣。
『不會吧,連敵人都長得一個樣嗎?』綱吉忍不住的吐槽。
『冷靜,這裡並不是十年後的未來,而是過去!』
那時在未來透過優尼所了解到的白蘭的力量,象徵廣闊無邊的海。意即可以平行的發展了解到其他平行世界的知識。
這是優尼所說的「縱向時間軸」。
而能夠呈現「從過去傳承到現在」的,只有彭哥列能做到。
那便是「橫向時間軸」。
『所以現在眼前的這位白蘭,會不會也只是跟我們一樣都是極度相似的面貌?』
綱吉會這麼想,完全是因為在自己的身邊就有這樣的實例。
綱吉的彭哥列十代家族與初代的彭哥列家族!
如果同時出現的話,眾人大概都會毫不猶豫、一致認同的認為我們是兄弟。
所以才會想……眼前的這位「白蘭」,會不會也是這樣的情形?
「如果你們真的想知道也沒關係,我就告訴你們。」
白蘭的聲音響起,將綱吉拉回到現實。
「……」綱吉看著沒有出聲的骸的母親,看到她正咬牙切齒,衣服上也有血跡。是骸的母親的血?還是僕人們的血?
再仔細的看,綱吉發現骸的母親正努力用手壓住右邊腹部的位置,骸的母親受傷了?
所以那些血,是骸的母親的血嗎?
看上去應該有做了簡單的急救措施,但依舊看的到豔紅般的鮮血不停竄出!
卻無奈於這些都已經是發生過的事情,這是骸的記憶,綱吉沒有辦法去改變!
『嗚……』綱吉只能選擇撇過頭,盡量不去看那傷口!
「呼……那就快點說……」骸的母親胸口開始劇烈上下起伏、微張開嘴大口吸氣,這代表腹部的傷勢已經開始影響到身體了!
「先別急嘛。」用輕笑的口吻帶過,似乎很喜歡把人把完於手掌之中。
「你……咳……」
「唉呀,以您現在這種情況來看勸您還是別花太多力氣在無謂的事情上喔。」
邊說邊走進骸的母親,臉上的表情讓站在一旁綱吉猜不透接下來白蘭究竟要做什麼事情。
「那我就直說了,其實我想要的,是您的兒子喔。」
「你!你要對骸做什麼!」
兩人之間的氣氛再度緊張了起來。
「做什麼嘛?這個就真的是秘密嘍。」
「我不准你碰骸!」
「現在對於這種狀況的您,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喔。」
「而且呢……」
「勸戒您最好還是安分點比較好喔。」
語畢,轉身離開,無視從深厚傳出的陣陣怒吼聲,逕自的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 ※ ※
『得要快點回到那邊才行!』
綱吉下意識的這麼想著。等到反應過來時,身體已經先有了行動。
「母親大人好慢喔……」
骸依舊在等著自己的母親的回來,因為母親大人答應了自己。
『骸快離開!』
綱吉很想要出聲緊告骸快點離開,似乎忘記自己的聲音是沒有任何人聽得到的!
「你就是骸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白蘭已經悄悄的來到二樓,不知道為什麼可以知道骸躲在哪個房間,不知道為什麼可以打開已經上鎖的門?
「大哥哥你是誰?我沒有見過你。」
骸童言童語的問著,一點緊張感也沒有。
「不好意思,希望你能夠原諒接下來大哥哥所作的事情。」
「恩?嗚……」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骸的後頸上給予重擊,順利的讓骸過去。
輕輕的抱起骸,走出房間:「你是我重要的實驗品喔,因為這是只有你能夠做到的。」
走在通往一樓大廳的家,看到一個人影出現在最下方並擋住自己的去路:「骸是無辜的,你快放他下來!」
是骸的母親,而且右手手上還拿著一把西洋劍。
「束難從命呢。」
「喝──」一個箭步向前,舉起右手將劍對準白蘭。
站在旁邊的綱吉看見骸的母親的眼神透露出,有一股覺悟。誓死保護自己的孩子。
只見白蘭的左腳輕輕的往後一放,一個輕鬆的轉身,便這樣躲過了第一個攻勢。右手雖然抱著骸,但是左手也沒閑著。
正在跟骸的母親相互作對抗!
雙方一點都毫不退讓,只要有一個閃失,就隨時會失去性命。
但似乎是身體上就已經站劣勢的關係,骸的母親從攻擊的姿態轉變成只能防守的姿態。
白蘭依舊是故作輕鬆的樣子:「看來,您也是學不乖的類型呢。」
「人,都要在錯誤之中學習的。」
「但是能夠從中學取教訓的,並不多。」
「您這麼說,是在諷刺我嘍。」
「你想這麼承認也可以。」
「果然您沒讓我失望,不過現在已經是這種時間的話……」
「恩?」
有破綻!
「嗚……」
「不好意思今天就先這樣嘍,因為我要趕時間了。」白蘭的左手不偏不以的再度重創骸的母親位於右邊腹部上的傷口。並且貫穿了身體!
「……白蘭……你……咳……」光是要說出這三的個單字就已經花費掉自己全身上下的力氣了……也吐出一攤又一攤的鮮血。
「那麼,我先告辭了,signora(註)」
將手拔出位於腹部上的傷口,輕甩了幾下,可怖的血跡任由他們遍布在手臂上!
「可惡……」彷彿是在訴說自己的能力不夠,無法保護自己的小孩。
糟糕……傷口好像傷的太深了……
「骸……對不起,媽媽沒能夠保護你……」
留下的盡是無盡的悲傷和悔恨。
以及另一位,無聲的流淚的綱吉。
※ ※ ※
還來不及整理完的大量情緒,場景開始變換了,換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綱吉也只能隱約辨認的出來,這是一間地下室。
「你把我帶來這裡做什麼?」
清晰而明亮的聲音,聽得出來那是由一個小孩子所發出來的。
似乎是從下面傳出來的,綱吉快步的走下樓梯。
「骸不用擔心喔,只需要乖乖的聽話就好。」
「為什麼要帶我來到這裡?」
「等時機到了就會跟骸說的。」
「一言為定喔!說謊的是小豬。」
『原來會一直文不對題的習慣是從骸你小時候開始的嗎?』
而白蘭並沒有答應他,只是給予一個微笑。
走到樓梯的盡頭時,印入眼簾的是一扇冰冷的門。
白蘭並沒有說明那扇門後,會有什麼東西。
「從今天開始,這裡就是你的家。」
「那我原本的那個家呢?」
「因為某些原因,所以必須暫時住在這裡。」
其實是因為家裡的人都被殺了,包刮自己的親生母親,但是骸卻不知道。
「恩……」難免會帶一點感傷。
「相信你可以在這裡交到很多好朋友的。」
「真的嗎?」骸不疑有他。
白蘭用眼神指示守衛打開了那扇門,並要骸進去那裡面。
「不用擔心任何事情的。」
小小年紀的骸毫不猶豫的踏著腳步進去,卻沒有想到這是開起骸他悲慘的童年的第一步。
走進那扇門的骸,看到裡面也有很多跟自己年紀相仿的小孩,但是他們的樣子看起來很害怕。
「你們怎麼了嗎?」
骸開口詢問,卻沒有半個人願意回答他。
直到其中一個聲音出現:「你也是被抓來的嗎?」
那聲音非常細微,不仔細聽的話會聽得不清楚。
「被抓來?」
「恩,就是那個一頭白髮的大哥哥。」
「為什麼你們會這樣認為?」
「別跟他說這麼多了,他待久了自然就會知道了。」另一個人出聲阻止最先開口的那人。
因為光源不足,所以骸沒有辦法很清楚的看到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但是他們的身上好像都有傷口?
而且還有些人像是被動過手術的痕跡?
是怎麼弄出來的?
「你們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不……不要讓我想起……」聽到其中一個小孩的啜泣聲,那聲音已經幾近崩潰的邊緣。
「沒事的,我們還在的。」零零散散的一些人過去幫忙安慰他,骸依舊無法搞清楚奘況。
應該改天就會知道了吧?
隔天早上。
正睡的香甜的時候:「快起床了,去吃早餐!」
一個看門的守衛走進來叫小孩子們起床。
那聲音大的不得了,骸受不了的摀住耳朵。這次因為門是打開的關係,讓骸得以看清大部分小孩的面孔,多數人的面孔是留路出絕望的表情。
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能夠讓這些人露出這樣的表情?
一直跟在小小骸旁邊的綱吉,看到這場景,一陣鼻酸。
好像、真的好像……
跟曾經聽犬說的他和千種以及骸在他們所屬的家族被對待的種種一切。
「那個新來的人在哪裡?」那個守衛開口問。
「他在那裡。」其中一位小孩開口說並指向最角落。
「你跟我來,上面的人說你要待在特別的地方。」
「是什麼地方?好痛──」
突然被大力的牽住手臂,幾乎是用抓的方式把骸抓出去。
「他會沒事吧?」另一位小孩開始有點擔心骸。
「這種時候我們也只能祈禱他能沒事。」站在那小孩旁邊的小孩,開口說道,並安慰他旁邊的小孩。
「快出去,別忘了你們還有任務在身!」
小孩子們像是鳥獸散一樣,連忙跑出那個小房間。
他們從小所接觸的東西,不是一般的玩具,而是槍!
他們,是白蘭所創立的家族-傑索家族的暗殺部隊的訓練員。
不是路邊的流浪小孩,就是去抓貴族的小孩。
三至五歲不等,只要被抓來就完全沒有機會可以脫逃。
除了吃飯、睡覺,每天的例行公事就是訓練、再訓練。
他們要被訓練成是個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
而不定時的訓練檢驗,只要是超出限定標準值外的人,會當場被處決。
聽說,他們還有個最後試煉。從被迫加入這個團體一路相互扶持的同伴們,必須要互相殘殺,沒有一方勝出,那個GAME就會一直持續進行。
他們身上的傷,就是因為每天的訓練而造成的。
擦傷、割傷、槍傷……等,而心靈上的煎熬,也如同身體上的傷口般,舊傷口還沒復原又有新的傷口……
《待續》
- Aug 18 Thu 2011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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