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有
※少到可忽略的山獄(我怎麼了!!!?)
※還是想提醒各位,主CP是骸綱唷
「吶,你們是誰?」
「阿綱,你真的……不記得我們是誰了嗎?」山本忍痛問出在場所有人想問的問題,希望這只是綱吉暫時性的失憶,說不定下一秒就會想起我們是誰了!「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而且我感覺到從剛才開始氣氛就有點緊張,怎麼了嗎?是因為我的關係嗎?」有點不自在,微低下頭環顧四周,至少綱吉知道他現在人躺在醫院裡。
「里包恩先生,請進。」打開門的獄寺恭敬的做出手勢請里包恩進入病房,原本就嚴肅的表情似乎在踏入的那一瞬間,變得更加嚴厲。站在病床負進的守護者們識相的退出一條路讓里包恩走過。
「蠢綱,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拿出自己的愛槍,威嚇式的抵在綱吉的額前。正常來說,蠢綱應該會立即跳開、或是其他投降的姿態,但是當里包恩把槍口對準綱吉時,綱吉的反應卻是……疑惑。
「請問,我怎麼了?」綱吉不解樣微撇頭。
「蠢綱,這是我的名字嗎?」奇怪,難倒是真的失憶了?
「恩?難道不是嗎?」沒有聽到綱吉自己方才所問的問題的答案,蹙緊眉頭深思。
「那我再問你一次,你能說出我或是在場任何一個人的名字嗎?」放下自己的愛槍,不作任何威脅,希望在沒有任何外物的逼迫下能夠回憶起來,即使是片段式的。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你們要一直詢問呢?」綱吉苦惱的低下頭。
『為什麼大家要那麼在意?』綱吉自忖,雙手輕抓緊被單。
才一睜開眼,就看到一位不認識的陌生人穿著黑西裝守在自己的床邊,在他一聲喊叫下,又跑進來五位跟他穿著一樣的陌生男子,雖然其中一位是個十來多歲的小孩。而且大家各有不同的表情。
有著一頭銀色頭髮的人,自從醒過來之後他一直抓住自己的右手,好像下一秒我就會消失不間般的不願意放開。
站在銀色頭髮旁邊的男子,身高高人一等,黑色頭髮,下巴有一條疤痕,看起來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但是他的笑容卻給了自己一股溫暖的感覺。
站在病床尾巴的,鼻梁上貼著一塊OK繃,高分貝的喊叫讓自己十足的嚇了一跳。
在左手邊則是明顯從外表看就能明顯判斷出年齡跟前面三位相差十歲左右的小孩子,應該還是個國中生吧。不過頭上的那兩個角……挺吸引人的目光呢……
最後一位則是離自己的病床有一段距離,眼神……好恐怖!深邃的黑色眼睛看久了彷彿會把自己吸進去般,而且他所散發來的氣息,夠恐怖!應該……是個不好相處的人吧……
「獄寺、山本,你們去找夏馬爾醫生過來。」里包恩下令。
「知道了。」正常來說獄寺都會稍反駁,但現在綱吉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只能乖乖聽令。
「喀、喀」
兩聲清脆的敲門聲傳入,下一秒便聽到打開門的聲音。
「請問……首領?首領您醒了嗎?」
是庫洛姆,因為平時都是獄寺守在首領的病床旁,每當庫洛姆來探視首領時都會露出不領情的表情。不過跟「某人」相比較起來,獄寺他已經放溫柔多了。
「首領您沒事吧?」一進門就看到首領是醒著並可以坐起身子,這另庫洛姆非常的開心,總算可以安心的向骸大人回報了!
「呃,那、那個……」突然被一個陌生女子抱住,令綱吉反應不及!不知道要該扶她起來,還是繼續讓她這樣抱住自己……唔,好像都不太妥當吧……
「庫洛姆,你快起來。這樣會造成阿綱的困擾。」里包恩開口,要庫洛姆趕緊放開綱吉,因為被庫洛姆突如其來的舉動抱住的綱吉露出一臉為難的表情。
「里包恩先生,請問首領他怎麼了?」聽到里包恩這樣的回答,令庫洛姆開始擔心起來,如果沒有一個好的交代,骸大人他……
「阿綱他現在對在場所有人都不記得了,連他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冰冷的回答。
「為、為什麼會這樣?首領!首領您真的不記得了嗎?」聽到里包恩的回答,庫洛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眶泛淚的詢問綱吉。
「對、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了。可以,請你不要哭嗎?」不知所措的綱吉,手舞足亂的想要應付這突發狀況,但卻是越幫越忙!
「里包恩先生,夏馬爾我們帶來了。」打斷這狀況的是獄寺,半拖拉式的把夏馬爾帶進病房裡。
「喔,他已經醒了阿,那幹麻還需要把我帶來啊。我等下還有跟人有約呢!」
下一秒,他感覺炸藥、刀子、拳頭、拐子、手槍全部抵在自己的後腦勺上。
「好、好啦,跟你們開玩笑的啦。別這麼認真嘛!」開玩笑,怎麼可以現在就葬送在這些小鬼們的手上呢?
更正,有一位除外。
「好吧,彭哥列首領他怎麼了?」不認真點不行,而且這病房的氣氛……真是令人不自在!
「蠢綱他失憶了。」簡單明瞭的答覆。
「在這之前他有受過什麼傷害嗎?」夏馬爾問。
「十代目他的頭部……被流彈打到……」獄寺咬緊牙根,不願回憶起當時的情況。
「喔,那子彈呢?」繼續追問。
「已經手術取出了。」山本接下問題。
「執刀醫生有說子彈有碎裂嗎?」再丟一個。
「他說是個很完整的子彈。」出乎意料,這次換雲雀回答!
「恩,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似乎做出定論了!
「不要賣關子,夏馬爾!快說!」獄寺催促著。
「應該是子彈打入他的腦袋時,震波波及到其他周圍的大腦區塊。雖然不能很百分百的確定,但是現在主管他記憶區塊的神經已經受到傷害了。」
「那,十代目還有可能回復記憶嗎?」握緊拳頭,一定……要接受這樣的結果嗎?
「機率不大。」
「那用強迫的方式呢?」里包恩立刻插話。
「也是可以,不過不建議。因為他現在處於什麼都不知道的狀態,就像一塊新的海綿一樣要重新吸收。如果強制他回想起這之前的所有事情,可能會造成永久性的傷害,甚至會封閉自己。」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對夏馬爾下逐客令。
「那個,你們……好像在討論很嚴肅的話題吧?」看著剛才穿著醫生服的人走出病房,雖然他的看起來一點都不體面。
「你聽到也沒關係,因為你也不懂。」試探性的回答,看蠢綱會有什麼反應。
「是嗎,那就太好了!因為剛才的氣氛我很不習慣,所以我在想說,我會不會打擾到你們?」綱吉鬆了一口氣。
送走夏馬爾,環顧一下四周,里包恩再度開口「庫洛姆。」
「是!」
「這件事情你打算跟六道骸說嗎?」
「骸、骸大人是有要我如果有來探視首領的話就要跟他回報,不論首領是否還在昏迷。」
「那妳就正常回報吧。」
「等、等下,里包恩先生!您不怕到時後六道骸那傢伙會做出什麼事情嗎?」
「如果庫洛姆什麼都不說才更會這樣吧,你們也應該知道吧!」綱吉和六道骸之間的『關係』。
「我、我知道了。」最後選擇了讓步。
「庫洛姆,今天你所有聽到的事情都可以說,但是請你預防六道骸他進入阿綱他的夢境。」
「恩、恩!我會多注意骸大人的。」點頭。
依舊不解樣的望著他們,綱吉根本不知道他現在能做什麼事情!他們的對話……好難懂,但好像都是有關自己的事情。但綱吉怎麼聽就是聽不個所以然。是不是再躺回去當個昏迷者會不會比較好?
「那我們重新自我介紹吧,因為蠢綱你出院之後就要每天見到我們這群人。」
「呃、恩……」也好,不然要怎麼稱呼他們,都還是個問題。
「那我先開始吧!我是獄寺準人,是十代目的左右手,我的職位是嵐之守護者。」
「我是山本武,我的職位是雨之守護者。」
「唔喔喔!我是笹川了平,我是晴之守護者!」
「那個阿,我是藍波大人喔,是雷之守護者,如果阿綱聽話點我還可以收你當我的部下。」下一秒就被里包恩打去貼牆。
「雲雀恭彌,雲之守護者。」
「我、我是庫洛姆,算、算是首領的霧之守護者。」
『算是……?』
「我是里包恩,你的家庭教師。然後,記清楚了,你的名字叫做澤田綱吉。是我們彭哥列家族的第十代首領。」
「澤田綱吉,就是我的名字嗎?」那個叫做里包恩的人,對自己說自己的名字是「澤田綱吉」,念出自己的名字,以習慣他。
「以上就是這些成員,還有什麼問題嗎?」
「那個,庫洛姆小姐說,他『算是』我的霧之守護者,請問這是什麼意思?」
「想知道?」壓下帽緣,開口的那一瞬間週遭瞬間降至冰點。
「恩、恩……想知道」怎麼了?難倒是我不能問的問題嗎?
「因為你真正的霧之守護者他不在現場。」據以實報。
「那我方便問他現在人在哪裡嗎?」不管自己的情況,都是先關心別人的情況,就只有這點沒有變嗎?
「你以後會有機會見到他的。」給了綱吉一個沒有時限的答案。
「喔……」既然他說以後會有機會,那應該就是有機會了吧?
《續》
因為天天我02/02~06這段期間人不在台灣,所以趕在前一天趕緊文更XDDDDDD
雖然我填的是新坑XDDD(混帳你的舊坑呢?(再度被痛毆##)
最近好想買個小筆電啊Q口QQQQ
除了事經過多方面(?)的考慮,這樣出外或是旅遊的時候都會比較方便啊(被娘親趕出家門)
02/06那天我是凌晨才會回到家,所以我們02/07晚上在見面嘍(因為七號要下嘉義找親友玩XD)
最後,感謝觀賞。